【欲晚】:容总,你快迟到了。
【欲晚】:容总,我走了。
忽地,容誉的心跳漏了一拍。
男人修长手指紧紧捏着手机屏幕,一刻没停,他从床头柜前的烟盒里摸出根烟,点上,扔进嘴里。
烟雾从口中缓缓吐出的时候,人也终于清醒了。
容誉让秘书查了海城飞往江城的航班,凌晨十二点钟的时候有一班,剩下的是在明天。
趁着夜色,司机赶来接了容誉,直奔机场。
凌晨一点钟,容誉所乘的航班准时在江城机场落地。
穿过廊桥走进航站楼的时候,容誉是有几分恍惚的,上一次坐飞机,还是哥哥尚在人世的时候。
容誉关掉飞行模式,秘书的消息准时弹出,上面是喻挽所在的酒店地址自己房间号。
秘书已经给他订了隔壁的房间。
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这个时间喻挽应该早已睡下。
容誉在喻挽的房门口站了半晌,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思索片刻,容誉给喻挽发了条消息。
【容誉】:挽挽,我在你隔壁,早上起床后来找我。
凌晨三点,喻挽依旧毫无睡意。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怎么都闭不上。
一回到这个城市,那种心理和身体上双重的折磨便会同时向她袭来。
九年了,那个坎,她好像还是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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