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然后呢?”
傅明说:“然后我们就逮到机会溜下去打听消息啊。”
陆舒点点头:“对,就说咱们今天这课,体能训练,上整整一个早上,听说往届有学生累哭了,真哭,男的。”
他又看了下敖楚,“小楚哥,还是你消息灵通,前几天就跟我们说过了。”
突然被点名的敖楚,微微冲他一笑。
他那天晚上也就随便那么一编,完全没想到真有其事。
狠还是盛天清狠,他跟盛天清一脉相承的脑洞,区别在于盛校长敢于付诸行动,而可怜的学生仔就是被行动的,敖楚很幸运地成为其中一员。
南方的天气这会儿还没有冷空气下来,天气还算热,太阳光也晒着,他们的军服挺人性化的,是长袖设计。
管嘉白站了一会儿便开始发起牢骚:“这太阳就这么照着,这怕要把我皮肤晒黑了。”
陆舒听了,补刀道:“只是晒黑就不错了,就怕把你晒焦。”
管嘉白惊恐万分。
他们聊了约十分钟,训练老师从后边朝他们走了过来。
有人听到动静从后面看了一眼,管嘉白一看是个壮实过头的青年老师,抓紧最后时间跟傅明吐槽道:“不养眼,这个我石更不起来。”
傅明眼神如刀:你特么闭嘴吧。
陆舒一不小心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表情如遭雷劈。
他求助一样看向旁边的敖楚,敖楚嘴角一提,笑得暧昧不明,“很懂”
地一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陆舒吞了吞口水,被大哥这样一肯定,他忽然发现敖楚蔫坏蔫坏的。
训练老师是个比较粗糙的汉子,人一来自我介绍都没说,直接让他们做一下热身,简单粗暴地下命令,沿着山路慢跑两个来回。
众人听了差点奔溃,管嘉白众人边跑边扭头往后面看一眼。
一位美女司机开着一辆双排六座的小型观光车,慢悠悠地缀在队伍屁股后头。
车子中间坐着赵韵怡,坐相规矩,旁边坐着拿一瓶早餐奶喝的何嘉兰,后排还坐了一个人,被她俩挡着看不大清楚。
只听他摆谱一样吩咐一声:“于秘书,开前面去。”
“好的,先生。”
秘书加快了速度把车开到前面去,到了队伍中间并排,他说,“好了,在这里跟着。”
众人看清了那个嚣张的来人。
他戴着个骚包墨镜,穿一套晒沙滩的标准行头,手里还捧着一颗较为小巧的椰子,已经凿好洞插上吸管了。
但凡他穿得正式点,出场的方式不那么拉仇恨点,都能收到学生们毕恭毕敬的一声“校长好”
,然而现在大家只能暗暗磨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校长。
这与前几天穿军装,在台上大义凛然的那位判若两人,也与给他们上课的书生先生大相径庭。
这才装了几天,盛校长便本性暴露了。
盛天清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他朝他们拉低一点鼻梁上的墨镜,笑得阳光灿烂:“跑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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