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木的话,几人当即跟开了水的茶壶似的,七嘴八舌开始发动言语攻击。
刘大姐说:“谁号丧,你说谁号丧?你才号丧,你全家都号丧,老娘今儿就号你家的丧!”
刘二姐骂:“你就是打了阿贵的那个小兔崽子?哎呦呦!
看这土匪似的眼神,呸!
一看就是蹲大狱的坯子!”
刘三姐也要掺一嘴:“什么鸡下什么蛋,江家老老小小都这么不懂规矩。”
“这位老太,”
阿木不紧不慢的,一句一句回怼过去,“你是我们家那一辈儿的孝子,大晚上的过来千里奔丧?”
视线落在刘二姐脸上:“刘贵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连我都打不过,你们还好意思提?我都替你们丢人——哦,莫不是专程来哭他的?毕竟他大狱里的日子不过好,他那体格,怕是扛不了多久。”
最后,指着刘三姐,气宇轩昂:“你。
再说一遍,谁不懂规矩?”
“我、我说你!”
刘三姐真让他镇住了,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叫骂,“没规矩的绝种户!
你们江家……”
她没说完,江敬武就愤怒地打断她的话:“够了!
再骂骂咧咧,别怪我不客气。”
“各位到底有什么事,直说罢。”
江敬武抱着蜚蜚,走向正门,“说完赶紧走,江家不欢迎你们。”
刘家人个子都不高,他英武的身形在这群人中间,如鹤立鸡群,怀里又抱着粉雕玉琢的小蜚蜚,与她们简直像两个世界里的人。
几人不自觉分开一条路,让他走到门口去。
“开门。”
江敬武平静地拍了拍门,完全当她们不存在,跟江家其他人的反应大相径庭。
大伯从里面打开门,脸色不太好看,瞪了她们一眼就回自己屋去了。
他们这样,刘家的人就又有话说了,当即拉开架势,掐着腰,手一通乱指:“一个个的丧良心,我弟弟想带着你们发财,不但不感恩,反而把他往火坑里推,又坏又蠢,就知道嫉妒旁人,活该天打雷劈。”
“你放屁!”
阿森跑过去,撞了她一下,“明明是你弟弟来我们家闹事,他才没家教,才该蹲大狱!”
刘大姐一把老骨头,差点让他撞散架了,当即扬起手:“我打死你个小杂种……”
可惜耳光还没落到阿森身上,就让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拽到跟前,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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