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他便在他身上看到了几世性格的影子，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造成精神分裂那都是轻的。
苏亦一愣，神色滞住，许久才回道：“不是……”
“我以前……”
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才抬头，目光触及顾谦木：“我以前……很懦弱的。”
你不会喜欢。
顾谦木喜欢什么样的他，什么时候的他，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可不管怎样，以前那个懦弱胆小，在心爱之人面前胆怯软弱的苏亦，定不会得到他的喜欢。
苏亦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但在一起这么久，顾谦木怎么会猜不到他的心思，苦难于现在的爱人如此不自信的同时，又多了几分调笑的意味：“是啊，小统子，就是小五，他都告诉我了，你，苏亦，够怂！”
语气没了刚才的严肃，轻松起来，苏亦先是一愣，本来还在组织语言，想找个机会把这事说清楚，看来是不用了。
小五过来，更多的是为了安慰他吧！
毕竟自己不在，他的情绪不一定能稳定。
苏亦摸不准顾谦木的态度，就淡淡的「哦」了一声，又陷入沉默。
顾谦木：“……”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怎么懂得察言观色，更拿捏不准人心，只能就着自己的节奏往下说：“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的你这么一朵桃花，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又没说怪你，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对我吧？”
顾谦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苏亦微微一怔，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每当回想起自己以前偷偷摸摸干的那些事，就觉得心里隔应，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生怕顾谦木知道了会厌烦。
只是现在看来，他应当是不介意的。
也许是真的爱惨了顾谦木，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吧，就算经过了这么多，心里清楚顾谦木不会抛弃他。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
苏亦道：“抱歉，我脑子很乱，甚至分不清现在的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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