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型?”
我心里“咯噔”
一下,努力的竖起耳朵。
“ab型啊,怎么呢。”
姨夫有些奇怪。
我的头就像被重棒狠狠击打了一下,眼冒金星,ab型、o型,绝对不会是父母与孩子同时拥有的血型。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姨夫和小姨,有人过来给寿星公敬酒,小姨在旁温和地劝着,细心的帮姨夫擦脸上粘到的东西。
敬酒的人打趣,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恩爱甜蜜,陈秘,你真是好福气。
我看小姨羞涩的低头,有些喝醉的姨夫趁着酒意揽她依旧苗条的腰身。
好一派夫唱妇随珠联璧合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桌上杯盘狼藉,觥筹交错,幸福美满的天伦之乐。
“麦麦,你刚才说姨夫是ab型怎么了。”
姨夫喝了一轮大家连番敬上来的酒,意筹志满之余笑着问我。
“没什么,就是说你血型好,万能受血者。”
我急急地喝了口酸奶,掩饰的笑。
我爸笑着接腔,妹夫啊,今天的好事全叫寿星公你一个人占据了。
一顿生日宴,我吃的心不在焉。
小姨特意为我点的菜我也只是懒洋洋的挑了几筷子。
外婆在旁边感慨万千,现在的小孩子啊,要是你妈他们当年,哪有这么多好吃的。
吃酒席的时候,能有个鸡蛋吃都要偷偷乐上半天。
我有苦难言。
幸好舅舅舅妈小姨姨夫给我解围,现在哪能跟以前比,根本不能等量齐观。
回到家,我越想越忐忑不安。
我打了个电话给陆西,他妈给他配了个手机,不怕再听他舍友意味深长的“哦——找陆西啊”
。
“麦麦。”
陆西在电话那头温温地笑,“怎么打电话给我了。”
“陆西,我问你,如果一个人的血型是ab型,那么他的女儿是不是绝对不会是o型?”
我顾不上打招呼,一鼓气的说出了心中的疑窦。
“那当然,ab血型的人肯定无法生出o型血的孩子。”
陆西笃定的回答。
“啊,是这样的啊。”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安的感觉弥漫到全身。
“麦麦,你怎么呢?”
陆西迟疑道,“你上次测的是b型血,跟你爸爸的血型相同。”
“不是我,没什么,想起来就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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