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体内灵力几近枯竭。
水牢距离弟子居有几十公里,若是双腿走回去,我怕是会死,且走到天黑也回不去。
左右他们都知道我脸皮厚不要脸,那求一求岳博贺,我也不损失甚。
岳博贺鄙夷的盯着我,估计是想起了殊亦谌的嘱托以及我这肚子里珍贵的胎盘,便使了一招袖里乾坤,凌空腾云,将我带走。
我有点困,迎面而来的风吹得我很是舒爽,让我昏昏欲睡。
可岳博贺不让我睡,还要我命的嘲讽我。
“听殊亦谌说你给他做了面吃,谢染,你就算是想讨好殊亦谌,怎么还是学如霜做过的事?”
“你没有脑子吗?啊,但凡你别下面,而是做馄饨,我也不会如此厌恶你。”
“我都已经说过了,最厌恶的就是你学如霜的样子。”
第十五章
对于秦如霜我从未学过,也从未想过学他。
以前我不知岳博贺对我的厌恶原因就罢了,只能忍着,时时自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讨他不喜。
可如今我已知道他为何这么厌恶我,我便不能忍。
我性子执拗,还爱较真,初时成为岳博贺的合欢骨时,便常常反抗,每次都撞得头破血流。
后来学乖了,才过得好了一些。
按道理,我现在也应当忍耐下去,毕竟我已经忍耐了岳博贺整整一年,继续忍耐下去才是生存之道。
可我不是那种能忍耐的性子呀。
我不仅不是,性格还非常的差,颇有些在外人看来小人得志的意味,我能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殊亦谌呛声,对着我这个前主人,我自然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于是,一反之前的默不作声,我躺在岳博贺的袖里乾坤中,悠悠的道:“是呀,我也觉得学一个人不好,毕竟这个世间每个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世上没有完全相似的树叶,自然也不会有相似的人,无论如何学习模仿,都不可能是一样的,你说对不对?”
说的时候,我话里含刺,含沙射影。
我反驳,我嘲讽,我讥笑。
岳博贺总说我学习秦如霜,可我到底学了他什么,其实我是不知的。
我原以为是他觉得我像秦如霜那般努力,因此他看我不惯。
直到方才,他说起我下面给殊亦谌吃,说我那里也学习秦如霜,我便觉得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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