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都觉得当时弱智的够可以。
“你的作业,会有人抄吗?”
老师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我打到了谷底。
我的自尊心受伤害了。
老师大概觉得八岁的孩子还没有自我意识,可我从小就是个早熟的孩子。
这句话,我听得懂是什么意思。
我忽然觉得没意思,觉得自己平日煞费苦心讨好老师取悦老师的举动真够白痴。
就为了老师偶尔的一句表扬,我每次写数学作业都把练习题最后没有要求写的思考题也写进去。
甚至题目旁边拿着小棍指题的小狗也不惜时间精力的依样画上去。
到今天我还能随手就把那只吐舌头的小狗给画出来。
小学生对老师那种莫名的崇拜情节在我二年级的时候就匆匆落幕了。
我开始觉得,谁也不比谁高尚,教师不过仅仅是一种职业而已,不见得非要比街上的商贩崇高。
班长生涯也没持续多久。
那一年下雪,我们很多同学都抓了雪偷偷放进嘴巴里尝。
陆西说脏,不让我吃。
我躲了他好久才逮着机会塞进嘴巴。
嘴里刚含了雪,上课铃声响起。
老师一声“上课”
令下,我喊“起立”
两个字立刻漏了陷。
结果那就一个词,凄惨。
雪,勒令吐掉了;检讨,一办公室的老师监视下写。
我爸被火急火燎的找来以后,看见他闺女小辫子乱七八糟,抬头,含着一泡眼泪,鼻尖红红,带着哭腔喊“爸”
。
麦家家长顿时愤怒了,他家的闺女,他都舍不得动一下,哪轮到别人插手。
我爸始终认为,无论如何,老师都不可以对学生动手。
孩子送进来是受教育学知识的,不是给你练手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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