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后来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来。
“麦爻,你是不是欠管教?”
我笑倒到了床上,腿动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哎哟了一声。
“麦爻,你怎么了你?”
看不到状况的柏子仁在外面穷担心。
我小心翼翼的感觉了一下,确信没什么大碍。
他在电话那头不停的追问,柏子仁就是一神经质的病人。
“没事没事,你嚷嚷个什么劲。”
我有点好笑,“喂,柏子仁,你没事跑我家干什么,别告诉我今天体育测长跑。”
“你能不能不要以自己的标准去评判别人呢,我什么时候怕过体育考试?上学期在操场上吭哧吭哧补考的人貌似正是目前躺在床上的某人。”
他的鄙夷隔着电话线也活灵活现。
“喂,柏子仁,打人不打脸,做人要厚道,不带揭人短。”
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声音不像是风声了,扑扑的,好像我跑完八百米以后急促的喘气声。
“你中午的饭怎么办,你妈不会让你只吃饼干吧。”
“怎么会,我可是病人嗳。”
我怪叫,“我妈给我准备了饭放在保温桶里,我饿了再吃。
完了——”
“什么完了?”
柏子仁莫名其妙。
我欲哭无泪,我妈把保温桶放远了,我好像拿不到。
“我终于相信神奇的dna了,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柏子仁倒抽一口凉气,口吻阴恻恻的,丝毫没有半分同情的意味。
“你少说风凉话,我大不了饿一顿就是。”
“行了,你房间的窗户靠不靠墙?”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柏子仁,窗户不安在墙上安在哪里。
“麦爻!”
他恼羞成怒,声音粗噶,“你非得挑人病句不行吗?”
“no,no,rry,rry,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嗯,我窗户外面就是小区的花圃。
我的房间没有阳台。”
我笑着安抚他。
“你有你家的钥匙吧,把钥匙从窗户里扔出来,我接着,然后我再上来开门。”
柏子仁吩咐,“你别急着扔,先别挂电话,等我下去了再通知你。”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的窗帘是不是紫色的。
“对,你看到了?我现在可不可以扔了?”
“好,你扔吧。”
我踟蹰了一下才出的手,我投篮一项不怎么准。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开鞋柜,不禁微微一笑,柏子仁倒是蛮自主自觉的。
他找到我的房间,看我第一眼就是一脸“不敢恭维”
的神色。
我没所谓的笑笑,你能指望一个卧床的病人能有多神清气爽,气质清新纯美如小百合花。
他把保温桶往我的方向挪挪,我打开盒盖一看,亲妈不愧是亲妈啊,对女儿我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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