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严谨这工作状态,周理也张不开嘴说他想标记严谨,只好偷偷摸摸地注射缓释剂——怕严谨看了担心。
严谨那双澄澈清明的眼睛一看他,他就仿佛听见了严谨的心声: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种事吗?
周理彻底陷入只能看不能碰的困境,接吻都要趁严谨工作间隙,用送水果、倒茶的名义进去耍赖。
每一次,严谨都是拍拍他的手,或者摸摸他头发,然后温和地让他先休息,“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这天又是这样。
严谨头也不抬地对着屏幕说了声好的。
过了好几分钟恍然意识到什么,扶一下眼镜,“您先休息,我改完这份文件就去睡觉。”
“真的吗?”
周理咬着后槽牙,“天天改文件……严谨,你什么时候能忙完啊?”
严谨在暖橘色的灯光下望着周理,想了想说:“等法典修完,议院休会?”
“呃……”
周理半天没说出话,他感觉严谨在敷衍他。
五岁孩子都知道修法典是个漫长的过程,一时半会都别想修完。
还有那个议院……存在的意义就是开会,怎么可能休会。
严谨笑了起来,不算明显的弧度冲淡了他身上疏淡的气质,他安抚地拍了拍周理支在桌子上的小臂,“毕竟是我的工作。”
他站在这个位置,就得承担相应责任。
这并不容易,所以需要严谨为之付出大量时间。
网上关于严谨的闲言碎语许多是被动了蛋糕的人恶意带节奏搅浑水,严谨一个主持人,哪里值得这么多人讨论。
这些人不满当局政策,又不敢跟明摆着支持当局新政的周家对着干,便只有在暗中针对严谨搞小动作。
如果能把严谨弄下来最好,严谨太了解他们,每一条都踩在他们痛点上。
弄不下来就弄不了,总比什么都不做瞪眼受气强。
月光倾泻在周理身侧,恰到好处地凸显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严谨看周理半晌,温和地笑道:“只剩这一份文件,写完就好。”
严谨对于他正在做的事情时常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他在旧贵族的环境中长大,他的恋人掌控着旧贵族的话语权,上议院中有许多他昔年同学。
可他却站在这些人的对立面、以平民的角度与旧贵族对抗,为平民谋求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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