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影阴沉地说:“你想死我成全你……你……”
他威风不过几秒,竟这回竟从空中狠狠砸到了地上。
徐安歌也感觉到了自己从空中落下,他知道时机来了,不顾自己的疼痛运起内力,一拳锤在了已经落地的孟影身上,嘴角笑出了鲜血。
孟影被徐安歌一拳砸得也吐了血,可正当他准备用内力调理经脉时才愤怒地发现一件事:“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的内力消失了!”
徐安歌将长剑收入剑鞘,用它支着身子艰难地站着:“就是那枚飞镖啊。”
他长呼一口气,笑着说:“怎么?就准你给孟鹰下药,不能我给你下药了?”
“徐、安、歌!”
孟影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正被一点点封锁,几乎瞬间就将他封成了一个普通人。
“叫我做什么,请我帮你补上一刀?”
徐安歌嬉笑着,笑容看着竟有种诡异的疯狂,他看不见,便听着声音持剑向孟影走来。
孟影生怕他真的杀了自己,忙忍着要吐血的痛站了起来,放狠话道:“我一定会杀了你!”
说完,他就灰溜溜地跑了。
徐安歌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真正松下了这口气,捂着腹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受着那入骨的疼痛在全身蔓延,特别是……眼睛。
不知缓了多久,他最终还是撑着剑站了起来,努力向上张望了一下,好像隐约从窗口看到了还在熟睡的孟鹰,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眼前一直都是一片漆黑。
他一步一个脚印凭着印象往墨枢门暂住的客栈走着,走了许久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待他清醒,他才发现自己眼中的世界彻底终止在了那晚。
不过这对旁人来说好像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徐安歌”
在所有人心里早就是个瞎了很多年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是一个好人好报的故事(x 姐姐头痛欲裂……不止是痛,而且还昏昏沉沉的,仿佛在梦中度过了十来天一样。
徐安歌撑着床想坐起来,却猛然感到腰腹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对了,他做梦之前刚从阴阳教老巢逃出了,还被人扔了一飞刀。
他艰难地坐起来,伤口还在一阵阵地发疼,于是就抱着被子不肯动了。
这次的梦不同往常,他在梦中不再是清醒的旁观者,而是真正成为了梦里的徐安歌。
“徐安歌”
激战时内力的翻腾,听到流言时心里若有若无的刺痛,对着“孟鹰”
时的复杂情绪,他全部都能代入。
这个梦,仿佛不只是一个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梦里他成了墨枢门的门主,重振了被灭门的徐家,孟鹰与灭门案的联系让人捉摸不透,而梦中那个孟影……同孟鹰的武功师出同门,两人却水火不容,孟影在梦中更是恨不能杀了孟鹰。
结合前几次梦里的消息:孟鹰是邵阳教教主,邵阳教是一个被孟鹰洗白的教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才从阴阳教逃出来,徐安歌总是感觉邵阳教和阴阳教关系匪浅。
此时,房门突然发出声响,有人捧着一盆水进来,看见坐着的徐安歌惊喜地喊:“公子,你总算醒了!”
徐安歌被叫得一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想得太投入,竟然都没注意到桉木在门外。
不对……桉木?“桉木,你从苏州回来了?这么快?”
“不快啊,”
桉木忙凑上去把帮公子倒了杯水,“公子你知道你昏迷了几天吗?渴不渴,饿不饿?先喝点水。”
水杯都杵到徐安歌面前了,他才感觉自己的口这么很干,肚子也是空荡荡的,身上一阵阵的虚软。
他原本以为这是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原来不是吗?“公子你都昏了五天了,要不是大夫说你真的只是皮肉伤,我都想给老爷送信了!”
桉木一边扶着徐安歌喝水一边絮叨着。
他竟然昏迷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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