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我有事想问问你。”
劳伦斯抬头看了维卡斯一眼，目光中有困惑，也有不解。
“一直忘了问你，果果在培育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提起这个话题，劳伦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你是怀疑……”
维卡斯点了点头，直说了：“把何至领回家后，何至的行为举止都有些奇怪，现在又在折腾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折腾得有模有样的……我总感觉，他现在这样拼了命地折腾，是因为之前在培育所里过得不好……”
劳伦斯眉头皱得紧紧的：“领人之前，你没抽调之前的生活记录看吗？”
如果看了，多多少少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维卡斯懊恼地摇了摇头，现在想来，他也很后悔：“我当时一眼就选中了我们家何至，一刻都等不了了，马上就让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带了我过去见人，如果早知道……”
没有如果，现在再想起这茬儿，一切都晚了。
从何至被维卡斯选中，离开培育所的那一天起，他留存在的培育所里的生活记录都会跟着被销毁，现在维卡斯再想看，就没机会了。
维卡斯怀疑何至在培育所里过得不少，甚至是受了不少欺负，现在连个证据都找不到，更没办法替何至出气，或者是报复回去，别提有多憋屈了。
这样的闷亏，之前的劳伦斯也吃过，所以对维卡斯的愤怒，他能感同身受。
何至是个可怜的，果果也一样，甚至，果果明明就比何至更年长，心智却像个没长大的孩童一般，就是因为之前在培育所吃了太多的苦。
而欺负果果不是别人，正是那些在培育所里跟果果从小一起长大的地球人同类。
第24章克拉克
维卡斯怀疑何至在培育所里受了其他地球人的欺负，过得并不好，但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才跑来询问劳伦斯。
劳伦斯对这样的事有经验，知道该怎么解决。
这样的经验，劳伦斯倒宁愿自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一想起来就生气，劳伦斯长长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难怪果果跟何至这么投缘，原来是因为两人同病相怜。”
维卡斯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果果刚被我领回家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跟我说，我一靠近他就闪躲，眼中充满了恐惧，我也是询问了身边的庆朋好友才知道，这种时候更是不能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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