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午放学,齐成和祁钟就赶着往饭店去,邬元已经待在了包厢,看见他们就催促,“饿了,点菜。”
桌上就坐三个人,服务员问了两三次需不需要去大厅小桌,都被齐成拒绝了。
饭菜上了之后,酒水也到了位,行人吃饱喝足,祁钟不知道他们想搞什么,自己吃饱就出去,“外面等你们,我玩玩手机,不急。”
等他走出之后,齐成和邬元开始聊天。
邬元的父亲曾多次家暴他的母亲,终于有次,他的母亲开始反抗,但却在反抗之错手杀死了他的父亲。
母亲入狱,父亲死了,既顶着杀人犯儿子的称号,又成了邻里亲戚不想要接手的麻烦。
半只脚踏入社会是因为钱,为了填饱肚子养活自己,如果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如果不是在监狱的母亲坚持让他读完高,按照邬元的话,就是,“你根本不会认识我。”
这样的故事说句老套并不为过,但放在身边人的身上,却压抑得像个人间地狱。
齐成,“你当我是投资,我有钱,账户里的钱多到发霉。
邬元,我想你读完大学,找个工作,等你母亲出狱的时候,你能把她接到你的大房子里。”
齐成明摆摆地跟他直说,钱能解决邬元身上的大部分问题,目光长远点,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房子住他的,提供生活资金,大不了以后再还,都是朋友,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用“不想接受同情和施舍”
来拒绝自己辈子的未来。
难道真的喜欢带着人上门要债,不断打架的生活?
他这么直白,邬元反而笑了。
他问:“你有多少钱?”
齐成跟他说了个大概数字。
邬元耸耸肩,“那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