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周槐序在外面接电话,看形式没有大半小时是不会挂断的,江如初又不熟悉这里,索性让周槐序拉着自己往时沅家里来。
“喔,我们起床迟了,早饭没吃。”
时沅不理那人越发揶揄的眼色,假装听不懂,很正经的回复。
起床迟了?做了什么起来迟了?
江如初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拜时沅所赐,江如初自从有一次在办公室看见她敞开衣领,锁骨处的草莓印记深深刺痛了她单纯的心灵,被炫了一嘴的狗粮不说,自己还不死心追问女女之间这样那样的姿势。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见到时沅身上有任何可疑痕迹或者表现出不适动作,脑海里自动脑补一番不可描述画面。
怀疑的目光在俩人之间不断游离,不防撞上许年纯净的眼眸,江如初阖上眼默念几遍“罪过罪过”
。
许年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待开口询问,冷不丁时沅冒出话来:“别理她,她欲求不满。”
“你才是!”
江如初的拳头硬了。
“谁急了就是谁。”
反唇相讥。
“许年小朋友,时沅平时也这样对你吗?”
说不过时沅,江如初转移炮火。
“怎么会,我家年年可乖了。”
说完,挑衅地挑起许年下巴,一声及其响亮地“啵”
回荡在江如初耳边。
江如初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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