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强吉看了看陆匪,又看了看温童,忍不住插嘴:“你要是真的不信有定位的话,我把手表拆了。
拆了就能看见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了。
温童正想点头,听到陆匪说:“不行。”
他微微一怔,偏头看过去。
陆匪指腹摩挲着手表表盘,神情不似平常的懒散,难得多了几分认真:“手表是岳父留下来的遗物,要注意点。
温童:???
岳父?
谁?
哦,我爹。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上次去曼谷的时候,陆匪问起他这只手表的由来,他随口说了是爸爸的遗物。
温童眼皮跳了跳,没空在意陆匪的称呼,他有点担心,万一被陆匪发现,这表是谢由买的……
“强吉你去联系曼谷的制表匠,让他们明天派个人过来拆。”
陆匪对强吉说完,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巧的木盒,将手表放进去。
温童看着他特地放轻的动作,眼皮跳得更快了。
他灌了杯冷水,稍稍平复紧张的心跳,起身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说完,他快步上楼,一边走一边沉思被陆匪得知真相后的对策。
陆匪看着他匆匆地上楼,直至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青脸低声问:“三爷,刚才为什么不说谢由在高中的时候对你动手,还骗了你的事?”
陆匪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才缓缓说:“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能证明谢由差点杀了他,也没有证人看到当时真正的场景。
就连他自己,都是过了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谢由当时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
因为那次打完球,他看见温童在球场的浴室冲澡,还夸了几句真白。
因为他看见了谢由珍藏的宝贝。
因为谢老二是条阴险毒辣的疯狗。
青脸有些纳闷:“但说出来的话,会让温少爷至少心里怀疑谢由吗?”
陆匪吐出烟圈,懒懒散散地说:“那也得看说的人是谁。”
他有自知之明。
他在温童心里的信誉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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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脸:“是。”
陆匪又问:诺亚调查得怎么样了?
青脸应道:“查清楚了。”
诺亚的确是美国人,家里是做医疗器械生意的,目前没有发现他和谢由有关系,他去过几次华国,但没有去过桐城,双方公司也没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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