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望江首领放心,只要有我们有苏吃的盐,就有换给望江的盐。”
苏迹一口答应。
“好兄弟!”
望江首领大笑,“再不用受左崖的鸟气,舒坦!”
望江部走了,苏迹做好准备等着其他人上门,可从日出到天黑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来换盐。
☆、出尔反尔
“公子,那些部落果然没去换那小子的盐。”
丝绸男身边的一个狗腿谄媚的说。
“量他们也不敢去。”
丝绸男自得的抓起一把灰白的盐缓缓松手,愉悦的看着盐粒子从手指缝里滑下。
“可是他们也没来我们这。”
另一个狗腿苦着脸说。
“急什么,告诉他们,今天换是加两成半,明天加三成,后天那就没有了。”
“城主不是说加两成……”
“蠢货!
加两成你家公子我吃什么!”
“可是……”
“可是个屁!
快去!”
“小人是说城主不让我们跟那小子过不去,我们这么干可不能让城主知道。”
“废话,你当老子三岁啊,这点儿事还用你说。”
“是是,小人多嘴,公子自然万事周全,也就是城主最年长,要不然这城主的位置肯定是公子您的。”
“算了,知道就行,少放在嘴边,轻浮。”
丝绸男听的顺耳舒心,嘴上还不忘教训两句,假的要命。
他的动作真的能瞒得过左崖城主吗?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城主对左崖城的掌控力真的低到了这种程度,那这城主怕是当到头了。
“阿父,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
那个被藤杖追着打少年趴在床塌上,光溜溜的身上轻飘飘的搭着一层薄薄的绸缎,又气又恼道。
这顿打挨的,虽然深深没破皮断骨,可那个疼劲儿就像快刀砍进骨肉,砍的时候太快还不知道疼,过后想死的心都有。
衣物啥的是完全穿不得,碰着身上都疼,好在大部分的伤都在背臀大腿,还能虚虚的搭上一块丝绸趴着,不然不光坐卧不宁还得仰天亮鸟。
“咽不下又能怎样?”
左崖城主老神在在是问。
少年一想到那个人就忍不住缩了缩,接着又强撑着气势说:“有苏人不知道什么来头,怎么如此霸道。
要是我师父在看他还敢!”
他才不信什么把他师傅打败的事,肯定是胡吹!
他师傅是什么人?十二金仙,从来只听说他打人,没见过人打他,打败?不可能!
“你好好养伤就是,外面的事不必理会。”
左崖城主给他掖了掖身上的绸缎,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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