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时候只是改一下名字或者对象。
比如,他说他养仓鼠,(他怎么可能会养仓鼠?!
)那是我养的仓鼠,所以我抄他怎么了?
还有要写观察日记,我又养蚕,郑茗风还是不敢,然后他就看一眼,闭眼恢复一下去写日记,看一眼,立马别过头写。
居然还是被老师点名夸奖的。
我不服气,为了写好蚕宝宝的观察日记,简直和蚕宝宝同吃同睡。
最后的结局就是,第二天在床上找到薄如蝉翼的蚕宝宝残躯......
显然我爸也不信我的鬼扯,摇摇头,“看来我每次旁敲侧击说你没顶任何用,当时就应该直接告诉你妈妈,或者每次老师叫家长就直接让你妈去。”
转头把头转向厨房方向作势要喊我妈,我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他,“阿布吉——撒浪嘿!”
“滚滚。”
我爸惊慌失措把iPad贴在自己胸口。
等我移开屁股,他才把眼睛移到龙母身上。
这家伙,看的居然是未删减版的,怪不得不跟我妈抢遥控了。
我就知道不对劲,正常人谁在家看电视还带耳机?!
小学在打打闹闹中度过了,在毕业前夕,学校还组织了郊游,但是只有毕业班可以去。
我背着我妈的登山包,塞满了零食坐上了学校租的大巴车,一直哼着“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
不过带路的是六(一)班的车。
春游的目的地是一个临江的草坝,两棵超级大的柳树把草坝占去了13,成了天然的遮阴处,其中一棵底下还有一个小池,大概有一张桌子那么大,清亮清亮的。
一下车我们就撒欢地跑,个高的蹦起来折柳枝围成“帽子”
,个矮的就撺掇个高的应该往哪里蹦才有可能够到柳枝。
好心的班长看着眼巴巴站在一旁的我,把他的“帽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