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付泊如一直有轻微洁癖,书架上每个角落都纤尘不染,唯独这个箱子落满了灰。
陈墨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快要摸到箱子的时候又突然顿住。
也许里面是一些付泊如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呢。
虽然是恋人,但还是要给彼此留下一定的私人空间。
最终他只是抽走了一本薄薄的杂志,原路返回,躺在床上,在暖黄的灯光下翻了没几页就睡意上头。
他把书合上,关上灯,拥着残余付泊如身上味道的棉被陷入沉睡。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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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许茵拎着酒店打包来的山珍海味敲响了病房的门。
她换了一身更雍容华贵的衣服,妆容精致,金首饰挂了一身,像是要去见什么重要客户。
付泊如看她两眼:“有事你就去忙吧。”
许茵站着没走,哼道:“他怎么不来看你?”
付泊如愣了一瞬,恍然反应过来她嘴里的“他”
是指陈墨。
一夜过去,许茵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刚刚进门的时候似乎是想打个哈欠,又顾及形象咬牙忍住。
付泊如笑了笑:“这么快就想通了?”
许茵做了一晚上思想斗争,现在正烦着,闻言冷笑道:“想不通,昨晚你爸托梦给我,说要把你这逆子逐出家门。”
这话一听就是在故意气他,付泊如笑着说:“我爸可不会这么说,他顶多威胁我说要打断我的腿。”
他父亲前些年因病去世,临走前大概是想开了,没再念叨着要让他娶妻生子,弥留之际只是叹了口气,嘱咐他好好照顾他妈,接着就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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