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公布出来,豫王官署里立刻热闹了起来:获得提拔嘉奖谢恩的,以及各路大小官员来拍马屁逢迎的,简直络绎不绝,用小有的话说:这些人这才算明白了,南京地面上如今究竟是谁说了算。
当晚赵衡用过晚膳又来找沈静下棋。
两人正喝着茶下棋,小有来敲门报赵衡:“工部尚书求见。
还带了寿礼。”
赵衡盯着棋盘头也不抬:“不见了。
就说孤已睡了。”
小有应声退下。
等门关上,赵衡仍旧对着棋盘,头也不抬道:“上次你拟的给皇上的奏报,前日已收到了旨意。
陛下都已照准了。”
“……是。”
沈静这才切身体会到,原来传说中豫王深受皇帝宠信不是谣传,是实实在在的,真是豫王张手要什么,皇帝就给什么,甚至给的更多。
顿了顿,又笑着奉承一句,“殿下恩泽广施,听说如今南京个个称颂皇恩,风气大振。”
赵衡轻笑一声:“如鱼逐饵。”
“……”
“孤要用人,自然要先给好处。”
赵衡漫不经心往棋盘上落一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也就是这么回事。
妙安,你说是不是?”
“……”
沈静干笑,“殿下说的很对。”
就是太直接,叫他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
棋局终了,仍是赵衡小胜。
赵衡丢下棋子,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背上伤的确好了?”
“确实无大碍了。”
窝在房中养伤二十来天,沈静背上刀口如今已经不疼了,不过偶尔有些麻麻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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