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婆子见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哥儿都九岁了,怎么也不知个避讳。”
旁人听了这话,竟都纷纷避开那个婆子。
那婆子也自悔失言,忙抱着扫帚匆匆跑了。
“知道早上要见我们的是什么人吗?”
无忧一进东屋就对锦哥道,“竟然说是父亲的嗣子,我们的嗣兄!”
却原来,当年太太将祖坟迁至京郊后,就在周围置办下一份祭田。
宋文省死后,大家都以为锦哥他们也遇害了,那些原本已经分了宗的宋氏族人见那份祭田成了无主之物,便随便找了个人过继到宋文省名下,顺便将那份祭田霸占了。
“那些人得知我们回来的消息,竟就这么厚着脸皮上门来认亲了!
外祖父说,不需要我们出面,他会替我们摆平的。”
无忧道。
玉哥一阵惊讶,“家里还有祭田?!
太太当年怎么都没提过?”
锦哥想的却是,过继这种事,怎么也要郑家点头吧?即便是嗣子,也是要记在郑氏名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婚事果然,无忧又道:“外祖父说,当年大家都以为我们遇害了,所以宋家人那么做时,他考虑到祭祀的事,也就没有明着反对,但也没有认下这门亲。”
玉哥的眉忽然一动,“既然祭田被宋氏族人霸占了,那我们家的其他产业呢?”
无忧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外祖父和舅舅都没提及。
不过听下人们说,当年那阵子时局混乱,外祖父又不在京里,我们家的家产好像是被人盗卖了。
后来外祖父回来后还追查了一阵子,最后好像是不了了之了。”
顿了顿,他又道:“外祖父是因我年纪小,你们又是女流,所以才没叫我们去见那些人。
三舅舅也说,外面这些烦心事有他们担着就好,还叫我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你们,怕你们也跟着伤心难过。”
锦哥一阵皱眉。
既然早上决定瞒着无忧,为什么到了下午又改了主意?!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等我病好了,我们出去转转。”
玉哥知道她这是不放心别人,不由翻了个白眼:“巧者劳而智者忧,牛都是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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