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心中一沉。
她不由想到白凤鸣。
白凤鸣当初的目标可不止是她,就算他知道她是女人,对她罢了手,可无忧和玉哥呢?此时搬回去,搞不好倒给了白凤鸣一个下手的机会。
她的心头不由一阵烦躁。
她讨厌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玉哥看看锦哥的脸色,又笑道:“以前还以为我们家是一无所有,只能依附于外祖家。
如今既然知道我们家的家业还在,那我们只算是客居于此而已,大不了以后礼尚往来就是,姐姐大可不必以为我们是在寄人篱下。”
说着,悄悄一扯郑氏。
郑氏也道:“娘知道你是个要强的孩子,可你不能老是那么勉强自己,也要想想你妹妹和你弟弟,若是石桥镇上的事再来一回,娘就不要活了。”
说着,又开始掏帕子。
锦哥最看不得郑氏的眼泪,不由挥挥手,叹道:“这事且不提,好歹要先去看看房子的情况再说。”
见她不再提回家的事,玉哥和郑氏忙见好就收,又开始清点其他的房契地契。
看着那些地契,郑氏一阵茫然,道:“这不是我的嫁妆。”
说着,一副欲言又止状。
玉哥和锦哥却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顾翻着那几张契书。
只听无忧道:“老掌柜说,当年只替我们家收回这张、这张,还有这张地契。
剩下的那些是用这些年的出息新置换的产业。
老掌柜还说,如今我们一家妇孺也不方便出面经营,倒不如还是照原样不动的好。”
郑氏听了一阵犹豫,看着玉哥和锦哥,嗫嚅道:“那个……你们外祖母……那个……当初我的嫁妆,原来是叫母亲收了……我们回来后,母亲只顾着欢喜,一时就忘了。
今儿老掌柜这一来,才提醒了母亲,早间的时候,母亲将那些嫁妆又给了我……”
玉哥听了不禁两眼一阵晶亮。
倒是锦哥比玉哥更明白郑氏,拦着玉哥道:“娘怕是觉得自己管不好,还叫外祖母收着吧?”
郑氏一愣,点头笑道:“是啊,你们也知道,我是个没本事的。
再说,这些铜臭之物也不好叫你们两个女孩子沾手,无忧又小,将来即便不能科举,也是要以诗书传家的。
以我看,不如把这些东西也一并拿去给你们外祖母,叫你们外祖父和几个舅舅帮着我们操持,岂不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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