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他说了句,“马上就要过年了。”
冬天总是过得很快,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春节了。
我问:“今年蔚先生也是三十回家吗?”
往常过年的那几天,蔚先生是要在蔚家老宅度过的,应该是他们家中的传统。
我没有见过他的任何一位亲人,只知道蔚家关系有些复杂,蔚先生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
至于我,一般是独自留在北城。
虽然母亲的病已经好了,但只要她刚刚住院的时候,我陪同忙碌了一阵子。
后来手术成功留院观察,继父一家人表现出了疏远和抗拒,于是我也顺势减少了和他们的见面。
哪怕不放心母亲的身体,偶尔需要去探望,也只会选择在平日去,不会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免得打搅他们过节的兴致。
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
——这么多年过去,我一如既往的有眼色。
前两年,蔚先生一般都会和我待到大年三十的晚上,然后再开车去蔚家。
大年初二的凌晨,他又会赶回来,我们一起享受难得的假期。
“不。”
蔚先生却回答说,“我今年不回去。”
我虽然诧异,但一句没有多问。
蔚先生满足地抱紧我,我刚跟他的时候,就怀疑他或许是有皮肤饥渴症。
现在看来,好像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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