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有选择之后,才能做的事。
于是我摇了摇头:“谢谢蔚先生,我没有愿望。”
“没有愿望?”
蔚先生不信,“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都没有?”
他像是不听我给出个答案,就不罢休。
如果是其他金丝雀,这个时候应该要车子、房子、名表吗?
我试探道:“想要房子?”
蔚先生瞬间笑了。
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尖:“何枝,你不要敷衍我。”
因为躲不开,些微的痒意令我也忍不住扬唇:“真的想不出。”
车子、房子、名表,蔚先生都曾经给过我,他还有个没事干就给我打钱的习惯。
我一开始无法习惯他的大手笔,拒绝了他除工作和医药费之外的“资助”
。
倒不是因为清高或是其他,只是无法理解他的价值观,自认还没有那样的身价。
后来渐渐理解了,将他打的钱看作是工资,其他贵重物品是工作绩效奖金。
自己无论是作为一屿的艺人,还是作为蔚先生的情人,都算是合格,有丰厚的工资和奖金勉强也能说得通。
但是这样的价值观,只能理解,不能去习惯。
因为他和我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蔚先生笑了一会儿,问:“换个说法,你想拍什么戏吗?”
我沉默了:“也没有。”
与其说想拍什么,不如说根据工作规划和个人发展,应该去争取什么——比如张铭的新电影。
这回,换蔚先生沉默了。
“我以为你很喜欢演戏。”
当然算不上,我只是习惯于做好当下的每一件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