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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人求而不得的眼神，太熟悉……也太刺眼了。
……
房间里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飙升。
柯幼凡在这期间又分心看了好几次手机，但是却依旧没有收到蒲晓草的任何消息。
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往墙上瞥了一眼，已经十二点半了。
平时这个时间他已经躺在床上进入梦乡了。
“困了？”
霍境野坐在沙发扶手上，这会伸手捋了一把柯幼凡的头发。
“嗯……”
柯幼凡困意来袭，刚想说想去睡了，可猛然想起来他刚才一直在等蒲晓草的微信澡都还没洗。
柯幼凡对着霍境野轻哼了一句便要起身回隔壁去洗澡，刚刚迈出去一步却被霍境野揪住睡衣领子按回了沙发上。
柯幼凡身体陡然失去平衡摔回沙发里，脑袋霎时清醒了一半，一抬头，见霍境野已经俯下身来，两只手撑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柯幼凡的脊背猛然绷直，“你干嘛。”
霍境野扯扯嘴角，“柯幼凡，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看不出来？”
柯幼凡一怔，“……什么？”
霍境野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人迟迟不说话，柯幼凡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半晌试探着问：“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
霍境野立刻回答他。
“那你——”
柯幼凡的话还没说完，却感觉自己身上陡然一重。
男人整个身体俯下来，几乎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两只手臂箍着他的身体，很深、很用力地抱住了他。
“柯幼凡，我不开心。”
霍境野的声音闷闷的。
霍境野的气息吹进柯幼凡的睡衣领口，弄得他脖子有些痒。
他想要挣扎，但是听到霍境野这么说又不敢动了。
他莫名觉得如果自己这时候动了霍境野会更加不开心。
“你……为什么不开心？”
柯幼凡轻声问。
霍境野又不说话了。
柯幼凡默默思考了一下，自己有时候不开心也是不想要跟别人清楚地说明缘由的，只是想要获得别人的几句安慰而已，于是他伸出手，在霍境野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有没有……好一点？”
“……”
霍境野缓缓抬起了头看着他。
“没好。”
霍境野语气里带着一点赌气的味道。
“那……”
柯幼凡绞尽脑汁，“我再……”
“你没喝那杯酒。”
“……什么？”
“你说你喜欢的人不在这里。”
柯幼凡怔了一下，而后一边看着霍境野的眼色一边慢慢开口：“可是……他确实不在……”
柯幼凡话还没说完，却见霍境野的脸猛然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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