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生面不改色,他偏过头轻掸去衣服上的灰尘,仿佛不经心地问:“想喝酒?”
看不清方佑生脸上的神色,陆歌识心里打鼓,他抬高了音量,底气十足地回道:“不想!
我再也不想喝酒了!”
“当真?”
陆歌识一咬牙:“嗯!”
“罢了,喜欢喝的话还是要喝些的。”
方佑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陆歌识,“不然过几天,又该说我限制你的自由了。”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小心眼!
“方爷管我是应该的嘛。
要不是方爷,我现在还在那牢里呢。”
“可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人认出来、告到衙门去。”
方佑生这句话是实心实意地说出口的。
陆歌识听出他话里的自责,忙道:“要这样说的话,我一开始都不应当下山!
可不下山的话,哪里还遇得到您?”
陆歌识有的时候仿佛一只小狗,笑得毫无防备之心:“我下山以来最庆幸的事,就是遇到了一个叫方佑生的人。”
方佑生的瞳孔细微地收缩了一下,他伸手抱住陆歌识,不让小狐狸看见自己微红的耳根,轻声道:“笨蛋狐狸。”
陆歌识不满地挣扎了一小下:“你不说想我,现在还要骂我!”
“想你的。”
方佑生用不易察觉的力道轻吻陆歌识的发稍,低低道,“很想你。”
于是陆歌识的耳朵也红了,连带着脸颊和脖颈都粉红一片,仿佛提早盛开的桃花。
回到方府,熊瑞像是掐准了时间,正好烧完一大桌子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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