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抽屉,没找到他想要的,又摔上,再翻下一个。
凌厉瞬间染上眼底,景易推开门:“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再让我看见你”
男人看见他,愣了一下,骂了一句,抬脚就往相连的化妆室跑。
景易单脚踩到化妆室中央的椅子上,跳过去的同时右脚踹过去,男人被踹倒在地上,景易弯腰,揪起他的领子:“上次没有揍你,你以为我不敢碰你是么?”
男人挣扎,骂着同时伸手来揍景易,景易又一拳下去:“你他么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么?还敢再来!”
男人仰头,嘴角泛着血丝:“我看我自己老婆,有问题吗!”
他就是花窝的爸爸,芬长的丈夫,不,是前夫。
景易懒得记他的名字,只知道末尾是个许字。
景易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起来:“把称呼给我叫对了,你们已经离婚了,再叫错一次,我揍你一次”
男人扯着嗓子:“她既然嫁了我,就是我的人!
离婚了也是我的人!
死了也是我的人!”
“操,你他么—”
景易如今已极少说脏话。
手指骨节距离男人眼角厘米时,他扯着嗓子又喊:“花!
快来救救你爸啊,你爸快要被他打死了啊!”
景易忍不了,又一脚踹过去,此处距离芬长的化妆室极尽,花窝肯定也在。
“你他妈还是人吗?”
男人站起来,捂着腹部,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景易,你不是我们那的人,你不懂,我告诉你,她自己也清楚,就算是离了婚,她还是我的!”
“这是传统,是诅咒,在天涧听溪,男人可以无赖,但是女人,这辈子,只能嫁一个男人”
“不嫁没关系,但她嫁了就是我的”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让你们叫她芬长,因为在天涧听溪,所有离了婚的女人都要以最年长的‘长’字为称,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就算我不要她,别人也不会要她!”
“我还肯要她,就是她该感恩的事!”
景易的手在抖,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眼底的狠意毫不掩饰,他踹开旁边的椅子走过去,男人眼疾手快,朝着门口拼命跑。
景易两步就要追上他,却被凌亦拦在门口,景易:“你!”
“花窝在呢”
,凌亦说。
景易转头,不远处,站着芬长和花窝,都在看着他。
芬长的手捂着花窝的耳,而花窝眼中恐惧,胆怯还有流了满脸的泪。
☆、芬长:“易窝,我们给你压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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