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书回了房,可没顾虑到最好的朋友正在谈论自己。
他满脑子只想着方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九月在泸水镇不辞而别,现在五月也是有急事走了。
晚书坐立不安,在房内走来走去,直到徐咏来敲门说饭菜好了,她才出去。
一打开门,晚书就拉着徐咏问道:“徐叔,你知道五月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徐咏见晚书如此关心五月,上下打量一番,这才认出了他,惊讶问道:“你是做四喜锅的那位公子?”
晚书点点头,然后满心期待的等着徐咏的答案。
只听徐咏回道:“三日前,五公子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看完后匆匆交待几句,说是家里有事,便骑马走了。”
“他家是在梧州吗?”
徐咏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五公子是个神秘的人,从来也不跟我们提起他家里,那天是书院深深深几许第二日清晨,晚书起来发现落枕了,头抬不起来,右边脖子疼得要了老命了。
也不知昨晚是个什么睡姿,居然就成这样了。
她歪着头慢吞吞的把衣服穿戴整齐,才开门去了小福贵屋里,让他帮忙捏捏脖子。
尽管男女有别,小福贵毕竟是个小孩子,也无伤大雅,比起一会见了王臻他们,他们给自己捏好多了。
敲门声想起,小福贵打开门,惊慌的喊道:“公,公子。”
晚书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就进去坐下了。
晚书忍着痛,喊道:“小福贵,快快快,来帮我捏一下脖子,我落枕了。”
小福贵给他倒了杯茶,然后才在晚书的指导下帮他捏了捏,小福贵虽小,手劲却还可以,捏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晚书明显觉得好多了,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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