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她和晚书除了做成了一笔脂粉生意,并无深交。
里头那人可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她怎敢轻易得罪。
何况刚刚她说的是看到小侯爷亲自运了个麻袋出去。
那要是出了人命,这小侯爷得罪不起,这群芳楼更是吃罪不起。
晚书见花娘犹豫,也猜到了她的顾虑,“我不会连累花姐和群芳楼的,只是帮我把这信给他就行。”
晚书坐下挥手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封好递了过去。
花娘还在犹豫要不要帮忙的时候,晚书已经把信塞到她手上,然后对她点点头就往外去了。
晚书先是托人给方宴带了个信说今日不过去了,又去春风楼订了个隐秘的雅间。
而这边小侯爷正和杜鹃浓情蜜意,不想却被花娘打扰了。
花娘敲开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愤怒,“谁呀?”
“公子,我是花娘。
刚刚有位公子拖我给你送了封信,我,我从门缝里给你塞进去啊。”
里面没回应,那就是同意了。
花娘刚蹲下身,里面门开了,只见杜鹃衣裳不整的跑了过来,把门打开:“花姐,给我吧。”
花娘忙把手中这个烫手山芋递了过去,忙不迭的小跑着走了。
杜鹃从没见过花娘这么花容失色,忍不住朝她背影多看了两眼,直到里面传来催促声,才关了门回去了。
“公子,信。”
本就在兴头上,杜鹃娇滴滴的声音惹得小侯爷更受不了,一声低沉将杜鹃压在了床上,狠狠抵了进去。
直到尽兴,才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只见心上写着“张舞衣”
三字,落款却是春风楼见。
舞衣怎么了?难道有人要害她?小侯爷忙起身穿衣,匆匆忙忙的走了。
晚书在春风楼等了许久,才从窗户洞里看到小侯爷上来。
果然有猫腻,想不到小侯爷对张舞衣居然这么上心,那就好办了。
小侯爷径直进了雅间,见到晚书的书院深深深几许一瞬间,晚书只觉得脖子快要断了,呼吸也停止了,她摇摆着头,努力不让自己昏死过去。
可是强烈的剧痛感和窒息感依然一阵阵传来,晚书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啪”
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紧接着一阵剧风冲着扭打在一起两人扑了过来。
下一秒,晚书觉得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只听雅间里传来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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