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的沉默让晚书有些后怕,难道真如自己猜测的,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可是小侯爷那个草包能想出什么馊主意,竟让方宴这般。
莫非又是姜艳秋帮他出的主意,一想到是姜艳秋这个蛇蝎女人,晚书更慌了。
见方宴迟迟没回应,又催道:“你倒是和我说呀?到底怎么了?你别瞒着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以后再也不瞒我任何事的。”
方宴知道瞒也瞒不了,认错般的回道:“晚书,昨晚我和舞衣同房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晚书脑子“轰隆”
一声炸开了,他刚刚说什么?他和张舞衣圆房了?就在昨晚。
晚书只觉得脑子短路一般,怔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只听到方宴继续说着:“她在酒菜里下了药,都怪我没有防备,才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晚书,你原谅我好不好?”
直到方宴摇晃自己的手,晚书才反应过来手还被他牵着。
一怒之下,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算什么?和自己诉苦?方宴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末了还要得到自己这个受害人的认可和怜悯。
自己仿佛真的成了彻头彻尾的书院深深深几许脑中各种记忆交杂重复,白昊的、梁家的、程实的、姜艳秋的、方宴的……顾不上路人的指指点点,她一口气狂奔了数十里,跑出了城。
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瘫坐在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思考着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