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参听他阴阳怪气半天,心头烦躁不已,“你把他掳走又引开时朝,就是为了见我?”
“当然,”
殷回逐笑道,“我可不想咱们兄弟说话,还有外人在场。
毕竟,我一年难得见你一面。”
殷晚参深知殷回逐出现在远泽镇绝非偶然。
就算说的花,也不过是随口胡诌,殷回逐是何种人,他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他就是一条藏在暗中,伺机而动,野心滔天的毒蛇。
而眼下,他想到了可能只有一种,于是寒意森然陈述道:“玉燕锦是你派人杀的。”
第22章
一层透明的屏障隔开了小巷与外面大街。
小巷里明明暗暗,头顶客栈厢房挂出的灯笼随风摇晃,没几下,便悄无声息的灭了。
殷晚参咬下最后一颗酸涩的山楂,唇齿间糖被碾压的“嘎嘣”
声略显沉闷。
他漫不经心扔下签子,用楚时朝的帕子擦净手,不急不躁,仿佛殷回逐并不在他面前。
“堂兄何出此言。”
殷回逐从喉咙里发出两声愉悦的笑,一双含笑上扬的眸子毫不避讳的盯着殷晚参,“我哪来的胆子杀人。”
他语调轻柔,真如同谁家不谙世事的公子。
可殷晚参最烦的就是他这副模样,清清白白装给谁看?扭捏姿态最令人作呕!
殷晚参虽然烦躁却也知晓,殷回逐和玉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并没有谋害玉燕锦的理由。
他不出声,殷回逐也不出声,倚靠着墙壁,打量殷晚参的一身装束。
在欲晓天里,殷晚参永远身着一身黑衣,带着愚蠢的金色面具,不是在大殿发呆就是在后山沉睡,无论谁都无法调动他的情绪,冷漠的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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