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呢?这不除了宫女就是宫女么。
贴身太监总不会喊错,跟着喊总没错。
“免礼。”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越卿比夜流筲高了一个头,又是穿的最好,长得最俊,权利最大的,一下子就吸引了三国使臣的眼球,在一众人目送下淡然的坐在了夜流筲边上的皇后专属贵妃椅上。
两人坐的不是很近,却用的同一张桌子。
三位使臣吃了一惊,但还是不相信居多,沉默片刻后,白阮歌先沉不住气,自斟了一杯酒上前:“丞相大人怎么坐在此处?这似乎于理不合。”
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夜流筲,心想定是这新上任的皇帝嫉妒丞相才能过人,故意不给他位置,等着看丞相笑话。
心中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越卿就是皇后。
但她本能的相信前者,越卿可不是断袖。
想到待会越卿会对她露出感谢的笑容并且坐在她身边赏月,甚至就此注意到不一样的她,然后……白阮歌挺了挺腰,目光又炙热了几分。
越卿挑眉,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翘起二郎腿,道:“丞相啊……本官如今是皇后了,张贴过榜文的,是吧陛下?”
他特地咬重了“陛下”
二字,隐含威胁,叫的夜流筲全身绷直不敢动弹。
他能肯定,若是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他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被迫下,他只得无视白阮歌那五颜六色的表情和散发刀子的眼神,点点头:“是,是吧。”
他仿佛已经感受到来自四周的熊熊八卦之火,龙椅软垫更加如坐针毡。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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