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我看着他,说,“我有题不会,我想问你题…”
数学题在手边,我想去拿题目,但是他攥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去拿。
“我那道三角函数题不会,”
我很难过,断断续续地哭,“我不会那道题目,数学太难了…是不是我不会数学,你就永远不会像喜欢他们一样喜欢我?”
他抱住了我,好像也在和我一样难过,我们在光亮的灯光底下,在客厅里接吻。
“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表哥低声说,他也会很想哭吗,他说,“你要是和他们一样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只知道哭着高潮,我们在客厅里射精,精液涂到了地上的作业本上,把“sin”
给模糊开了。
又去了卧室里,他把红裙子套到我了身上。
“你喜欢这条裙子吗…”
我跪趴在他身下,像条小狗,摇摇晃晃的时候又像干瘪的玫瑰,每瓣花都欲坠,“那我以后每天都穿给你看…”
我也喜欢裙子,这会让我觉得我是女孩子,我和我表哥的做爱光明正大,不是困在牢笼里的性欲,但我只能穿裙子来伪造性别,我表哥喜欢我的裙子吧?
所以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埋在红色裙子上,他好像很饿,撞我的每一下都很重,也没有戴避孕套,精液都射进我肚子里了。
我抽噎着抱着他,问他:“老公,我如果是女孩子就好了,我好想怀你的宝宝…你能把我操怀孕吗?”
我夹紧了屁股,想让精液留在里面,依稀听见我表哥“嗯”
了声,但分辨不出是梦还是现实。
我们就这样做了一晚上,裙子没有脱下来过,侬艳地勾引着酒精,我射了好几次,浑身没力气,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肚子饱胀,有很轻微的弧度,好像真的怀孕了一样,我们躺在卧室的床上,他也累了,从背后抱着我睡觉,我就拿着他的手放在我肚子上,假装是在安抚宝宝。
我很困,睡前迷迷糊糊地想——妈妈,我没有给我表哥捣乱,我很听话的。
是我表哥把我捣坏了,捣烂了,捣成一滩脏泥,混进沸沸春水里融化了。
但我还是觉得幸福,因为我融化在我表哥怀里,所以就算在冬天,就算春水结上冰,也会是贫瘠冬日里永恒的、闪闪发光的存在。
作者说:
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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