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听话,听医生的话!”
乞求无路,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命运的制裁。
就这样,夏微凉去做了一系列的术前检查,在自己几番请求争取下,顾言玉终于特许她可以回家住一个晚上,准备第二天早上的手术。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小手术,需要的时间不长,全程保守估计不过一个半小时,顾言玉私心地将夏微凉的手术安排在了早上第一台,这样可以让她少些饿肚子的时间。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她准备被推进手术室时,来了一个急诊患者,经过检查,是肠癌,需要立即手术。
其实市医院的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这场手术原本是要他亲自主刀的,只是院长最近出国进修,这手术如今只有顾言玉一个人能够做。
夏微凉的小手术自然而然被排到了后面。
等手术室空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一点,顾言玉亲自来病房找她。
她从昨天晚上十点之后就没有再进食了,十分钟之前小护士才来给她扎了一针,打上葡萄糖,现在顾言玉来了,看她才吊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葡萄糖,眼神略微暗黑下来,“饿吗?”
“还好。”
其实已经饿到没有知觉了,已经习惯了肚子空空的感觉。
“我帮你拔了。
待进手术室还要打静脉留置。”
这些事本来是护士来做的,他这样的主刀医生完全不用注意这些小的事情。
只是顾言玉却还是自己做了,轻柔小心的动作可以说是夏微凉从小到大打了这么多针遇到的手法最好的一个。
若是所有的护士都有这样的手法,她怕永远不会害怕打针的。
手术从开始麻醉到结束,都很顺利,顾言玉时时刻刻都注意她的反应,最后发现她已经趴着睡着了,一颗悬起的心瞬时放下来。
夏微凉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还没有过,她的大脑基本无法正差思考,路上床铺颠簸了一下,她痛苦地哼哼唧唧,眉头紧皱,头摇了摇,以示不满。
听到顾言玉不满地说了一句“小心点”
后,便陷入天昏地暗的麻木中。
麻醉消退的过程很痛苦,病房上面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刺眼又难受,手背上被粘黏的静脉留置针让她整个手臂都有种异物感,顾言玉离开之前再三叮嘱夏母要和夏微凉聊天,千万不能睡着。
这种感觉就像失眠十天,终于有了困意却不能入睡的感觉,她呼吸不自觉加快,尾椎骨被压住以防流血的地方胀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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