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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听话,爷就一下全进去,捣烂你後穴。”
“我听话,爷,我听。
求您,不要再进了。”
泪不断涌出。
梓卿看著还在外面的三寸,再看看缠绕著自己肉刃的花蕊已不见一丝褶皱,破碎的断蕊还在冒著血丝“算了,爷不再多进了,就这样吧。
饶你这遭。”
“谢谢爷。”
清桑试著放松自己,梓卿一觉察到穴肉的软化,即刻开始抽插。
清桑强抑下尖叫,看著翻进带出的自己的媚肉,痛得哀哀呻吟。
“不要,爷,停,清桑不要。
不要。”
梓卿停下动作,“你不要!”
清桑看向梓卿,一惊。
凶狠的目光嗜血地盯著他,却轻笑:“不要?那爷就退出来。
由秋嬷嬷来吧。”
“不,不要,不是,不要找秋嬷嬷。
爷,清桑要,要爷。”
语无伦次的说著。
几乎要挣脱束缚来抱著梓卿。
其实梓卿也就是观察中发现这些小倌们极怕秋嬷嬷。
并不知道原因,估计和那些个调教有关,让这些红牌们见了他也惧怕。
他并不著急发觉原因,自然有机会,用秋嬷嬷的地方还多著呢。
“爷不想再听见扫兴的话,懂吗?不要看菊花了,已经都破过身了,现在开始,看我。”
“是。”
其实清桑毕竟是培训了9年即将要挂牌的头牌,他的肉穴奇异地紧窒柔暖,穴口咬吸著自己的火热不放,舒服极了。
梓卿体会著肉壁的推揉,不由又膨胀一分,“恩。”
清桑不敢喊痛,闷闷哼声。
梓卿紧盯著他的眼睛,以眼中凶狠追逐著他。
清桑害怕,忍不住缩身体。
梓卿故意的退出到肉穴口,把菊肉揪扯带出,再突然冲进去,周而复始。
清桑痛得死命地咬嘴唇,手握的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连脚趾都痛得收缩,张开,再收缩。
身体前挺向後弓起。
梓卿後退:“这样爷会都进去的,爷不是答应清桑这次就进到这嘛。
爷可不想失信於你。
乖,别贪心,下次爷再全给你。”
冰冷的目光中带著得意地睥睨。
冷漠眼睛和秋嬷嬷如出一辙,冰得人彻心透骨。
清桑被无边寒意笼罩。
就象现在他巨大的凶物在撕扯自己,一下下的凌迟自己。
他却可以置身事外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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