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殷凤眸虚眯,掐着她下颌,细细地审视她。
脖颈纤细,脆弱的他单手就能捏断,奶白的肌肤,细嫩如牛乳,此时沾染上血色,红和白的极致对比,就成一种让人想肆意凌虐的柔弱感。
他字字带深意:“若是证据确凿,商姜氏你可知会是何等下场?”
稍微一活动,左肩金簪就更深入血肉一分,疼的姜宓都快神志不清了。
偏生下颌被钳制着,冰丝织就的手套,冰凉入骨,冻的她齿关打颤。
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明白的……”
有什么样的下场,她上辈子就挨个品尝过了。
商殷松手,边上侍卫遂拿了书信,离开去对字迹。
房间里复又安静下来,姜宓靠在黑漆高案木腿边,露出半边白无血色的侧脸,柔弱又怯懦。
商殷似乎难以忍受和人有肢体接触,他半垂眸看了眼染血迹的锦衣,皱眉褪下冰丝手套,重新换了双崭新的,忽的开口:“商姜氏,此人同你青梅竹马毋庸置疑。”
他眼神波澜不惊,仿佛只是单纯陈述事实。
一股颤怵从姜宓后背攀爬到脑后,一个激灵她神志被吓清醒了,顷刻就明白了商殷话中的未尽之意。
他其实对任何事都了如指掌,只是等着她亲口承认,好给兄长商珥一个交代,然后果断就送她一条死路。
姜宓心都紧了,像有一只大手在用力揉捏搅动,她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说:“殷大人,那都是从前。”
是哪,那些都是从前。
这一回,她没有做任何错事,行得正坐得端。
谷卿闵看出姜宓的决断,心头怒火熊熊,煅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愤怒。
一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无论怎样,也只能是他先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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