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姐姐最爱美了,北衣倒是没心没肺的啥也不怕,乖…不疼…不行,还是很疼的,去找大夫,去找大夫。”
西衣显然已是语无伦次,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后头实在受不住,生生的晕了过去。
过了半刻,东衣踉跄着站起身,语气冰冷:“先瞒着主子。”
公主此时正紧紧绷着那根弦,再知道南衣北衣的事,怕会崩溃的。
仁仪候!
这个畜牲,万死也难赎罪!
—二月二十容莀的下葬礼这日仍是细雨蒙蒙,这雨已经接连下了几天,似是在送别。
前来送葬的人很多,长安街头竟比节日还要拥挤,只唯一不同的是,此时很安静,没有吵闹,也没有低声细语,似乎都怕打扰到那个沉睡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我又来晚了不过这是个肥章前世的交待清楚才能重生哦公主府外的两边街道已挤的满满当当,或撑着伞,或戴着斗笠,皆是面色悲戚。
随着司仪高呼“起”
后,棺木自公主府缓缓抬出往容候府墓陵而去,沈棠着孝衣跟在一旁,原本艳丽无双的人早已失了光彩,眼神空洞面色苍凉,连红唇都透着白,四天四夜未曾合眼,此时的沈棠犹如行尸走肉,还能安安稳稳的站着全靠心中那股执念死撑。
雨越来越大,送葬的队伍也越来越长,隐隐约约能听见压抑的抽泣声,偶有孩童哭喊着夫子,然随后就被大人捂住了嘴。
城墙之上李葳负手而立,入目处人头攒动,他的眼神紧紧黏着那方棺木,回忆起他们。
李葳微微闭眼,不过片刻蓦然转身离去,脚步飞快,只留下一句:“不用跟着。”
张佲顿住脚步,恭敬应下:“是。”
若他没看错,殿下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张佲回头瞧了眼队伍消失的地方,苦涩一笑,殿下心里那丁一点柔软终究是彻底毁了,此后余生,殿下又该如何度过。
—棺木在倾盆大雨下一点一点被泥土淹没,容莀就此长眠地底,沈棠终是受不住,当即吐了一口鲜血,直直倒了下去。
容候夫人原就担心她会承受不住,一出府便让人套了马车跟着,就怕有个万一,此时恰好派上了用场,晏轻亲自赶车将沈棠用最快的速度带回了公主府。
太医把过脉后松了口气:“公主身子虽受大损,好在憋在心里的这郁结算是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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