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哭得太厉害,还是太不想面对他,
舒晚哭着哭着,眼底真的就漆黑一片。
她再度睁眼时,旁边已经是夏妗。
见她醒了,夏妗赶紧扶着她坐起来,给她戴上备用的助听器,然后轻声问道:“那个……要喝水吗?”
舒晚摇摇头,她抬眼看夏妗,没说话,但是眼睛里似乎在问:他呢?
夏妗皱了皱眉,说道:“那位易总,一个人坐在后院抽烟,抽得满地都是烟头。
他带来的那个保镖也一直守在门口,搞得我连生意都没有了。”
舒晚默默道:“妗姐,真是对不住,我回头把房钱都给你补上吧。”
夏妗连忙摆手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舒晚垂头,没再说话。
夏妗深深叹了一口气,见她满面疲倦不堪,也不忍心再打扰她,便起身出门。
不多时,付沉敲响了房门。
许久未见,这健硕的男人也显得沧桑了一些。
他这三年确实没闲下来过,光是缅北就去了无数趟,更不用说跟着易辞洲满世界地找她了。
舒晚瞧见他进来,眼神先是怵了几秒,随即将视线挪移开,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付沉将门掩上,尴尬地点了点头说:“太太,好久不见。”
他不善言辞,只能先打个招呼,然后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既不上前,也不后退。
舒晚微微眨了一下眼睛,疲惫地闭上眼,道:“廖霍不是被你们支走了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没必要那么拘谨忌惮,有什么话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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