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男人急了,他嘴唇抿成一条线,眉头紧蹙,低声道:“就你一个,你在哪我就在哪。”
“这话你自己信吗?”
舒晚冷笑。
坦白讲,她早就不信他了,从她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是满口谎言的时候,她就不信了,那些被爱恨蒙蔽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都无比恶心。
易辞洲默了片刻,走到门口将地上摔歪的钢笔捡起来,然后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我说的是真的,堂叔就在美国,你不信可以问他,这几天我都没怎么睡觉。”
舒晚看着他递过来的水,胃中一阵恶心翻滚,她没有伸手接他的水,只故作轻松地长长呼出一个字:“喔。”
见她差不多是信了,易辞洲放下心来,他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小声说道:“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小姑娘走之前。”
舒晚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平静说道,“你对人家就不能客气些吗?她才二十岁。”
她的态度依然冷冷淡淡,没有半点情绪掺杂在其中。
易辞洲其实已经习惯了,也接受了,但是看她目光空洞的模样,心中依然还是苦涩难咽。
他滚了滚喉结,转移话题问道:“来找我有什么事?”
根据他的了解,除非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否则舒晚不可能主动来找他。
舒晚垂着眼帘,没有立刻回话,她心中似有小鼓顿锤,睫毛一个劲地抖,几次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神色,目光仔仔细细在她身上悄然逡巡,忽地就发觉她的坐姿和动作都极其小心谨慎。
似乎是胃很难受,也可能是来了例假。
她的脸色略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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