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留有任何痕迹的地方,没有谁知道什么。
只是脚伤修养的一个星期,很短很短。
绚丽的小花,花期也总是很短的,在不影响任何人的情况下,让它悄悄地提前绽放释放完那些希冀,燃到极致。
之后,就可以一切回归如常,重回正常的轨道了景傲的车已经驶入了地下车库,她哼出鼻音再次询问,“嗯?来吗?”
她想说不来的话,那就不好意思,我只能强行送你回夏家,给夏叔叔夏阿姨亲自照顾。
虽然,这样挺招长辈担心的,不大好,但你这伤真没法让我放心丢你一个人。
没成想,夏初槿很轻很轻,极近叹息地回了句,“好。”
像是妥协于无力抵挡的宿命下了决定,夏初槿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挺复杂的。
有一种超脱解放的欣喜,又有点儿微微的惶恐不安。
下车的时候,景傲先一步下去,替她开车门,浅淡的云灰大衣衬得人温文尔雅,立在门口问她,“还背吗?”
唇边噙着一抹笑意,并不是很严肃的样子。
“唔。”
夏初槿蹙了下眉,“扶吧。”
她自觉没那么娇贵。
“好。”
景傲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身边护着,锁车,全程没有半分不悦,跟之前说要抱她的时候判若两人。
夏初槿一时竟有些怀疑刚刚景傲是借故故意逗她玩,毕竟这人时不时的是有几分皮。
不算长的一段路程,景傲极有耐心地陪她走了很久。
刚入电梯,景傲便将她拉着靠在了自己怀里,让她方便借力。
夏初槿耳根热到了下颌,但她只是垂了下眼,默默依顺了。
“今天要洗澡吗?”
景傲问她,呼吸落在眼睫。
“当然。”
夏初槿眸里蕴过微微雾气,愣了半秒自然应答,依旧是她温婉镇定的夏老师形象。
“那先去你家拿衣服,我陪你。”
“好。”
过了最初下决定的纠结,已经答应了的事情,后续便越来越能放得下思想“禁锢”
。
她领着景傲进了家门,挑选两件家居服又挑了两套外穿的衣物以备不时之需,直到到了收取内衣裤的环节,夏初槿才感到一丝微妙的尴尬。
卧室算大,也有可以坐着休息的小沙发。
但她此时得靠人搀着,当然也可以单脚蹦,关键从始至终景傲便扶着她,现在突然让人家走开,就是为了内衣裤,是不是有点儿奇怪?毕竟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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