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他不免觉得孤单。
傅子献回府之后,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里,谁知道傅盛就在里面等着。
傅子献恭恭敬敬道,“父亲,儿子回来了。”
傅盛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转头看他,“可有受伤?”
傅子献摇头,“并无,只是这些日子被困,功夫一直没练,体能有些落下了。”
傅盛道,“日后慢慢练回来,这倒不急。
这次去牧府见着牧将军了吗?”
傅子献颔首,“见到了。”
“日后若有机会,就多去牧府走动走动。”
傅盛说完,像是要抬步离去。
傅子献出声喊停了他的脚步,“父亲。”
傅盛道,“还有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疑惑,父亲是文官,为何却让我自小习武?”
傅子献问道。
傅盛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听他问了之后,便轻轻叹气道,“文,能治国却不能救国,当外敌来临时,带兵打仗的从来不是我们这些手拿笔墨的人,我希望你能像牧将军那样,仗剑守国,顶天立地。”
傅子献顿了顿,犹豫了下,终是问道,“牧将军当年毁了父亲拿剑的右手,父亲可有恨过他?”
傅盛却笑了,说道,“其实他那一剑并没有刺中我的肩胛骨,他当时害怕的厉害,失手刺偏了,只削了个皮外伤出来。
我向来是不会使剑的,便借这个由头说我右手重伤,不能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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