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勾住黑暗深渊中的甜美气息,想要重温往日的纯真年代……
身后那条不知谁的船,医护的船还是朱利亚诺那帮人,就开始吹口哨了。
这个浪漫恋爱脑的国度,调情从来不管时机和场合。
章总以眼角余光扫过后面一群无聊的人,一只大手搂在裴逸身后捏了一把。
就是捏给后面人看的,不必再掩饰二人呼之欲出的亲密关系。
如果这算是自蹈险境……让邪恶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对不起啊,二舅舅。”
裴逸低喘着,“又连累你。”
“甭跟我来对不起。”
章绍池冷笑,“不像你吧?”
“那我应该说什么?!”
裴组长说翻脸就能翻脸。
“你难道不应该说,你敢?滚蛋?你快去死?或者我剥你皮?……哈哈哈——”
章绍池的耳朵疼胸口也疼着,但不能放过今夜这狠狠嘲笑的机会,“叫一声好哥哥?你就说,‘哥我今晚不让你睡觉’……”
裴逸回以一口白牙,凶狠地咬了这人的锁骨。
咬出一圈深邃的牙印,他用口型深情地威胁:“信不信我剥你皮啊。”
雁过留痕┃你为什么救我?
裴组长在卡塞塔王宫就已经露相,这一战之后,肯定更出名了。
名儿都不要了,他直接出柜了。
现在整个罗马分司的特情机构以及当地警局,都在议论这桩艳闻八卦。
许多人都知道了有个妖精似的中国帅哥,骚得很呢,喜欢男人的,那晚刚从叹息桥的地洞水牢逃生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压在情人身上热吻……
裴逸下次再想要出境执行任务,不事先整容都不行,或者干脆戴一副人皮面具,遮住这张俊俏风骚的脸。
他后来还是被钟泽从独木舟里拖上岸了,下属都来了,再黏糊着不走就太不合适。
不然章总当时亲他的热烈动情程度以及手劲儿,可能是想在小船上搭个船篷,洞房了。
“嘴都肿了,真不害臊!”
聂妍嘟囔他一句。
裴逸的嘴唇红润轮廓分明,唇珠被情人咬得有些充血,眉目间流露着被爱情滋润出的媚态。
他面带笑意,故意拱一下钟泽的肩膀,再朝聂小姐努努嘴,再用眼神示意河上的叹息桥:“你俩也去啊?”
聂妍装没看见,扭头都不理这一群发春的神经病。
钟泽低头摸着自己鼻子,闷头也不讲话。
这样的男人对感情一贯内敛木讷,就不懂得开口。
上阵打枪毙敌挺利索,别的事就墨迹了。
“据说,从桥洞下面钻过去的时候一定要接吻,就能天长地久了。”
裴组长笑嘻嘻的,很直白露骨地试图保媒拉纤,恨不得手把手地进行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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