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奇怪,被章也礼用这种慈爱的眼神凝望的时候,千颜突然产生一种很想给他写信的冲动——就像她小时候看幼儿节目里小朋友们的去信一样。
“章伯伯,我被NPC亲了。”
千颜良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千泽林惊讶,“男的女的?”
千颜这才想起亲爹也在这里,立刻不想说话。
然而,千泽林却并没有继续八卦,只见他忽然从沙发里站起,自觉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少女心事,你们自己聊,我不偷听。”
马上要转角消失的时候,还对楼下大声说了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开明的爸爸?”
千颜盯着老千反常的行为,隐约意识到这其中有猫腻。
这时,只见易梧放下手机,淡淡地问了句:“我要不要也回避?”
千颜一偏头对上易梧的视线,胸腔里忽然升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似乎易梧只是礼节性一问,却并不真的打算回避,反而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像审讯犯人一样带着威压,由不得人躲闪。
“不用了,”
千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反正你也要记录我穿书的心情变化,就当给华国穿书后遗症医学研究做贡献了。”
“哦?”
章也礼听出点东西,“她为什么需要记录你的心情变化?”
千颜:“我申请当了她的模拟病人。”
章也礼眯起眼睛,“小梧不是穿书应用学么?怎么可以接收模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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