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身为一国之君的她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不入眼的东西,对于一个神经病来说,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需要解释。
当她用托盘端着刚煮好的茶水放到君无疆面前的矮几上时,她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灿烂。
“陛下,看了这么一会儿,眼睛该累了,先喝口茶休息一会儿。”
君无疆慢慢转头看来,那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情绪,他薄唇轻抿,面如敷冰,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宣野顿觉不自在,遂自作聪明道:“莫非大王觉得我在这茶中动了手脚,不然我先喝一口试试?”
从君无疆的变态洁癖上推断,他是无法容忍有人碰他的东西的。
不过——
“好!”
简单生硬的一个字。
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什么叫做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
宣野的嘴角不自然抽了几下。
君无疆挑眉,面上神色又冷了几许,“怎的?”
宣野咬咬牙,用壮士断腕的气势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在茶缶中一仰脖子喝个干干净净。
“额呵呵呵,我早就说过嘛,我并没有在茶水中做手脚,陛下如今相信了吧,哦呵呵呵,这杯子我用过了,我再给您换一个?”
“不用了,另外煮一壶来,这次不要再做什么手脚,否则我跟你的约定就此作废。”
宣野突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做了手脚,可偏偏还哄骗自己喝了一杯加了料的茶?!
不过她自己先就心怀不轨,此刻被人抓个正着,也怪她自己活该,是她“技不如人”
,没资格跟人理论,是以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再煮了一壶,当然又不忘将君无疆的祖宗问候了个遍。
喝了茶君无疆便去早朝,宣野却不会就此轻松下来,君无疆换下的被单被套需要人洗,君无疆的床榻需要人整理。
弄这些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不要妄想在此过程中给君无疆床榻上或者被单上加点料,君无疆因为有变态的洁癖从而练就了一双好到变态的眼睛,据说他能在床单的经纬缝隙里找到不属于他的头发丝。
所以宣野不但不能为非作歹,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查找被单床套上沾染着的一丁点杂物,就连被单上起的小球球也不能放过。
后来宣野总结出一个结论,当君无疆的奴才得有多么变态的耐心才能胜任啊,她觉得丘山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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