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只见白晚右手抬起叠在一起的七八条长凳,左手还顺手举起一张桌子,脚步轻快的走了。
留下一脸惊愕的谢奕寻。
他悄悄伸手去搬桌子,两只手才勉强把这张实木的四方桌搬起来,看了眼旁边的长凳,只能是有心无力了。
白溪捧着碟碗出来时就看见谢奕寻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晚的背影,她笑着上前道:“阿晚从小力气便比常人大了些,谢郎相处久了就习惯了。”
谢奕寻看了眼白溪手里的十来个盘子,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寻常女子的力气吧。
“我来吧。”
谢奕寻接过白溪手中的碗。
“那谢郎等我一下。”
白溪返回灶房又搬了一叠盘子出来。
谢奕寻便跟在白溪的后面一趟一趟的还着东西。
去了别人家里,总是被乡亲们的热情弄得招架不住。
这不,到了刘婶子家,他才一进门,便听见一阵大嗓门声音传来,“哎哟,可真是英俊哟,昨儿听他们说你招的赘婿那是一表人才,俊得不得了,今儿一看可真是如此。
咱十里八乡都找不到更英俊的男人了。
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谢奕寻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别人夸都是悄悄夸的,哪像这位,一说话他感觉二十丈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刘婶过奖了。”
白溪只羞涩一笑。
到了下一家,便见一位跟她们两姐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正跟白溪咬着耳朵。
依稀听见‘阿溪你这事干得漂亮!
’‘咱可要把日子过得比那负心汉好’‘让他悔不当初’等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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