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了这么久,身体还是冰冰凉凉的,没什么热气,就这种体质,心疾能好才怪。
“明明是你自己拿不稳……你好小气,都这么久了,还记得……”
阮宛抽泣地颤了一下,环着他身体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摄政王身强体健,幼时在野外行军又常喝兽血,体温比常人要高,这会儿窝在他怀里,竟比夜间在宫中烧着炭盆、抱着汤婆子要暖和舒服许多。
“行,那本王待会儿拿稳点,你一滴都别想洒。”
听听,之前还自称“微臣”
,现在就“本王”
了!
阮宛流着泪翻了个白眼,念在这个怀抱还不赖的份儿上,决定不跟他计较。
“别哭了,你本就有心疾,当心哭得背过气去。”
抬起来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笨拙地在阮宛的脸上抹了一把。
指腹触及到的肌肤柔白丝滑,连上好的丝缎也不及他的万一,被茧子摩擦到,瞬间便红了一点,像擦了馥郁甜美的胭脂,配上水润的泪痕,显得可怜巴巴,勾人得紧,让人想再欺负得凶一点,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容越实在没忍住,下手捏了捏他脸上的肉。
好软好嫩。
“你干嘛……”
阮宛痛呼,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扭头往后缩想要避开,可身后正好又是容越的胸膛,磨蹭了两下,脸颊软塌塌地贴着他肩头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身子一颤一颤的,语气又娇又软,“都说了我疼,你就不能轻点吗……”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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