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明白闷油瓶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听了胖子的话更是懵懂懂的,有点糊涂了,胖子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难道他开放到这个地步?从锅里倒了点热水,我把杯子凑到闷油瓶嘴边,他就着我的手一口气喝干,看样子还想要。
我知道人失血过多时口渴的厉害,小声劝:“小哥,不能多喝,先润润嗓子。”
然后提心吊胆候在边上,等着他发落。
胖子敲着锅说:“小吴,你太抠门,连水都不给人喝。
小哥,胖爷包管你喝个够。”
我瞪胖子:“人失血过多的时候,不能多喝水!”
“吴邪。”
我猛回头,闷油瓶半撑起身子,看着我。
我心提到嗓子眼,默默等着审判,他居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然后抬眼说:“你流鼻血了。”
----------------------------我愣住,擦了擦鼻子,干的啊?胖子更是乐不可支,往锅里扔了几块压缩干粮,说:“天真无邪小同学,胖爷我可服了你了,你他娘简直就是史上最后一块处女地。”
我看看胖子,只会干眨巴眼了,又回头看闷油瓶,他坐起身来,动作看不出任何异常。
胖子兜头扔过来几件衣服,啧啧道:“年轻人,就是火力旺!”
一把抓了衣服,我躲一边手忙脚乱穿上。
靠,这脸丢的大发了,虽说斗里海里赤条条相见也好几回了,可他娘连底裤都没有,真还是按照胖子的说法,他比我们漂得远,停下来的地方已经是暗河的尽头,周围都是石瀑布。
他等了我们很久也不见我们从上游漂过来,只能回头来找。
幸亏我们点了炉火,他循着极微弱的光源,从陆路翻回到我们所在的浅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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