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先他们一步踏入山门的无情宗几人,池渊急匆匆行至他们身前,抱拳一揖:“有劳子霁君出手,我已通知三清观的各位前辈,放心,影响不到此次的论道大会。”
严绥却摆了摆手,温声道:“无碍,此人颇为疯癫狡诈,你们审讯时切莫被他迷惑了。”
一句话便轻飘飘地给高航先前的话定了性,江绪轻轻舒了口气,眼神转向高航被断山河贯穿的肩头,散去了大半的担忧。
既是疯话,自然都是当不得真的。
“这个子霁君自然放心,”
池渊心照不宣地顺着“m”
“f”
“x”
“y”
%攉木各沃艹次往下说,“也正好能历练一番新入门的弟子。”
他领着萧钧同陈川步履匆匆地行至高航身边,萧钧谨慎地下了无数禁咒后才轻巧拔下断山河,双手捧至严绥身前:“稍后会有我宗执法长老赶到,请子霁君放心,我等一定公正处理。”
严绥一言不发地接了剑,剑身不知是用何种金属铸造,竟然没有挂上任何血渍,被严绥握住时发出了声轻快的嗡鸣,而江绪居然从那声嗡鸣中听出了丝类似欣喜的情绪。
他莫名地想,其实只有严绥这般的剑客,才能配上这种好剑。
“那便交给你们了,”
严绥的声音自始至终便没甚变化,“我师弟说,他该死。”
不需要再说别的,萧钧抱拳行礼,郑重道:“请子霁君一定放心,此等凶徒,魂飞魄散都是应该的。”
头顶传来微不可查的破空声,紧接着,一名须发洁白,手执拂尘的道者翩然落至山门前,他着了身灰色道袍,领口用金线绣了三清观的阴阳纹样,笑容慈和地对着一众小辈颔首:“三清观许久未曾如此热闹过了,既然此间事了,诸位不如随我进去一叙。”
严绥执剑抱拳,深深一揖:“清虚道人,师尊托我问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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