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才这就收进库房?”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收好。”
高管事一愣,试探地问道:“奴才把他收好?”
王府的库房,自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里放的,薛放离“嗯”
了一声,高管事懂了,当即乐得合不拢嘴。
这水头,好东西啊!
高管事接过玉佩,恨不得亲上两口,不过他向来守不住财,还没焐热呢,已经想好了这块玉佩怎么处理。
这几日他在别庄,没空去红袖阁,红玉肯定又要同他闹别扭,这玉佩一送,天大的火气也浇灭了。
高管事直咧嘴,只觉得王妃真是个活菩萨,自打他来了王府,王爷发火少了,赏得也多了。
高兴归高兴,高管事也是有眼力见儿的,王爷说要收进库房,那怎么都做足样子,高管事忙道:“奴才这就把它收起来。”
他行了礼,急急退出厢房。
江倦懒趴趴地窝在软榻上,抬头看了一眼,见高管事走了,他便把鞋袜都褪了,舒服地把自己摊平。
薛放离望他一眼,目光忽而一顿,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了手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
江倦奇怪地问:“王爷,怎么了?”
薛放离没说话,江倦只好自己坐起来,低头看看脚。
“好多疤啊。”
有疤倒也没什么,只是江倦皮肤白,这几道疤的颜色又太深了,实在是显眼。
薛放离看的却不是这几道疤,而是江倦脚踝上的红痕。
他肤色白,脚腕又细得很,好似瓷做的一样,偏偏又沾上一点艳色,仿若雪山映澄霞,美不胜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