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尔斯小姐的死讯来得太突然,在得知消息后我们骑马赶往她的公寓,但我们还是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拦住我们的是老戴维,这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神情憔悴,但是非常坚定地将我们拦在了公寓之外。
“两位少爷,”
虽然当时我们已经继承了爵位,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称呼我们,他说:“小姐说,她不希望再看见你们,也不希望你们再看见她。”
她到死都没有原谅海格斯家族对她的伤害。
老戴维处理完了他的小姐的后事,几年后,他自请去了伊恩名下一个偏僻的小庄园,离开了弗里古庄园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伊恩开始变得放纵,他身边多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行事肆无忌惮;我身边也有了伦敦送来的女侍,从生活作风到行事喜好,海格斯家族的两位年轻领主在他人眼中的风评开始分化——在不同的褒贬评价之下,我和他心照不宣地扮演着不同的对外角色,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
“我亲爱的孩子,你应该有一点自己的喜好,这才像个年轻人。”
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有一次,威廉伯爵突然毫无预兆地对我这么说,“就算我们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活,但是年轻人总该有自己喜欢的享乐和爱好才对,不管是美人、骑马还是打猎,可是你都没有。”
当时他的病情还没有显示出来,也许是预感到了上帝的召唤,他难得对我说了这么一番温柔的话。
当时我怎么回答他的?——“那种事情不是有伊恩吗。”
伊恩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他是另一个的我,我是另一个的他,很多事情看起来我们有不同的做法,实际上那是我们共同的意志,只不过有时候由他来执行,有时候由我来执行而已。
伯爵去世之后,这种趋势被我和伊恩有意地固定了下来,我们太过年轻,海格斯家族的两位领主过于团结一致只会引来更大的警惕和打压,而伯爵一直教导我们,在没有掌握绝对的优势之前,绝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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