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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在各行各业都不上进,但是唯独磕cp这一行,她个中好手,可以说是业务精熟求知若渴,上天下地,无出其右。
我问她明明和我一样都只知道赤昼二人的一些零星微末,何以如此兴奋。
司月答,全靠脑补,并对于我并不发达的磕学家雷达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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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生作为路设计师的首席秘书,按照性别将六楼的房间一一进行划分,将司昼的房间排在赤水的对面,将远山的的房间排在我和司月对面,由此形成了山水为邻,昼月隔壁的景象,赵长生自己则住在楼下,方便营业。
天了,昆仑丘全员事业批,连镜子都谨记营业。
司月是怎么在这种地方活成一个不求上进的傻白甜的。
再说我们的司昼女士,屈尊降贵入住提音巷,依旧是沾床就困,睡到昏天黑地,日上三竿,不叫就不醒。
只有远山敢顶住司昼起床气的压力去叫她。
竞豪奢的司昼一醒就有种种要求要提。
比如昨天她一睁眼就要求把她的床换成凉玉的,把她房间内的陈设也都换成凉玉的,睡衣也要手工金丝玉缕的。
说罢给了赵长生一个令牌让她去昆仑山脚一个产玉的矿区拿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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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还是那个她,劳苦功高兼骄奢淫逸。
在昆仑丘的时候便砌玉浮冰,将昆仑丘的群玉山弄得名副其实,衬托得司月的玉弓山黯淡如同小土包。
大家同样是瑶台嫡系出身,混得一个天一个地,不得不说,神和神之间的差别,比人和老虎之间的差别都大。
赵长生做不了主,去请示赤水,这怎么弄?
赤水想了想,将令牌揣进兜里。
“给她办。”
采什么矿,直接买,她要什么买什么,买不到就订制,订不到就自己做。
赵秘书点头:好的明白。
唉,司昼的神生之所以写满“浪费”
两个字,定有赤水添砖加瓦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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