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能为了钱去打仗,现在你的说法验证了,不是说不好,总归是行之有效的办法,比一群人袖手旁观要好不知凡几。”
“我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厌烦了。”
事到如今,没有赢家。
她的谋划,她的忧虑,原来都该是用钱解决。
只有财帛动人心。
他们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她几乎能看见所有事情会同安止在柱国寺所说一般进展。
但她不想看。
她无声地在他头顶叹了口气,笑笑,“可能真的不年轻了,以前觉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现在看这些争斗只觉得没意思。”
利益才是最有效的偏方,什么都能治,她深谙这套规则,可现在厌了,想自判出局。
安止没出声,过了许久,他从她怀里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我最后问你一遍,真的要走?”
“对,我确定。”
安止紧紧盯着她,乐则柔声音低了,半晌,犹疑着问:“你是不是不太愿意呀?”
在江宁安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果真的走了,确实自由,但从此就是个普通人。
他少年时最想与她隐姓埋名寻一隅安稳度日,但人心易变,那只是少年时。
“你如果不愿意,我在想想别的……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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